地狱火酒吧，三楼的一间包厢。
秦歌和克里斯伯爵对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瓶克里斯伯爵珍藏了数年的美酒，在发现秦歌对酒不太感兴趣后，克里斯伯爵便放缓了喝酒的速度。
“几个月不见了。”
秦歌靠在沙发上，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这次回来，看来收获还不错？”
克里斯伯爵看起来心情甚好，他这次回来可不只是打听到了秦歌所需要的情报，他早就受够了吸血鬼帝国那种阴森黑暗的环境了。
而且吸血鬼帝国等级森严，作为‘伯爵’爵位，克里斯伯爵在帝国内就只是个小人物。
如今克里斯伯爵已经可以适应阳光，他当然不想继续生活在黑暗之中。
克里斯伯爵现在只希望这次打探到的消息对秦歌很有帮助，这样他就可以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了。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和您交易画皮鬼。”
“当然，这是对吸血鬼帝国的说法！”
克里斯伯爵说道：“秦先生，为了进入Z国境内寻找画皮鬼，我们可是损失了不少人手。”
“我们？”秦歌有些不满。
克里斯伯爵哂笑道：“习惯了，习惯了。为了这只画皮鬼，吸血鬼帝国可是损失了二十多人。”
秦歌：“……”
“有那么危险吗？”
秦歌有点不信：“就算Z国很危险，可你们若是不对普通人动手，那些超凡者也不会主动招惹你们吧？”
克里斯伯爵闻言有点无语。
他刚才说到‘我们’，潜意识里将自己当做了吸血鬼阵营一方，这个词引起了秦歌的不满。
可是秦歌呢？
秦歌张口闭口就是‘你们如何如何’，显然也是没将克里斯伯爵当成自己人。
克里斯伯爵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和我们惹不惹事没关系，而是早些年的约定。Z国很排斥外来的超凡生物，尤其是像吸血鬼这类的黑暗生物，只要被发现就等着被围攻吧。”
秦歌：“……”
行叭！
秦歌问道：“死了二十多人，你们就找到了一只画皮鬼？”
这效率也太差了。
克里斯伯爵喝了口酒，解释道：“正常来说，人类死后灵魂会进入地狱维度，只有极少数的灵魂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停留在主维度，变成各种各样的鬼魂。”
“画皮鬼本来就少，而且Z国领土又大，能找到一只就已经很不错了。”
秦歌理解的点了点头。
漫威世界的鬼魂确实很少，初中的时候只要一有时间，秦歌就会去各地徒步旅行。网络上有名的灵异之地去了几十处，可找到的恶灵却很少。
“算了，一只应该也够了。”
秦歌问道：“吸血鬼帝国想要什么？”
“空间道具！”
克里斯伯爵说道：“别看吸血鬼帝国表面上风光，不但有来自人类社会的血液供养，一些低级吸血鬼还能在人类社会活动。”
“可实际上，高等级的吸血鬼是不能随意离开帝国的。”
“这是我们与人类社会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