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从未跟人结仇,谁会如此处心积虑算计她呢?
“无话可说了?”四爷冷笑,眼中尽是厌恶,冷冷道“苏培盛,把她带下去处置了!”
对于胆敢谋害自己女儿的贱人,四爷根本没有半点恻隐之心。
若是从前,尤氏悲悲戚戚哭喊得如此绝望,四爷或许还会生出几分疑惑,疑心是不是冤枉了她。
可是现在......
在见识了李氏的变化、宋格格的变化之后,四爷对这些人早已厌倦。
这一个个的,前后不一、表里不一他已经快要麻木了。宋氏那么本分,还不是有自个的小算盘?李氏从前与现在更是判若两人。
尤氏又怎么会免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些人哪一个没有另一幅面孔?
她便是哭得再悲戚伤心,又能说明什么?
真到了这种暴露的时候,她若是不哭,那才更奇怪呢。
证据确凿,她的哭显得很假、很廉价,四爷多看一眼都觉恶心。
“是,主子爷。”苏培盛招来两个太监,干脆利落的将尤氏拖了下去。
当主子的落得这般下场,奴才自然更不必说。
当天,苏培盛便备车将尤氏主仆三人全都送离了府,对外说是尤氏将去家庙,为四爷府祈福。
但苏培盛已得了四爷暗示,不出三月,尤氏将会“病逝”,月如、月娇两个贴身伺候的丫头会被灌了哑药送到偏远庄子上。
尤氏院子里另外两个粗使仆妇,也被送到了庄子上。
此事的真相,四爷只告诉了福晋和沐瑾。
妾室谋害女儿,这种不光彩的事儿可没什么值得张扬的。
说出去惹人闲话是一回事,皇阿玛和额娘知道了,只怕也要问,不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