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更是一肚子困惑,实在搞不明白苏公公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
但她哪里敢不回答?
想了想,月如便道“回苏爷爷,去给福晋请安那日,云姨娘穿的正是这件衣裳。”
苏培盛目光闪了闪“哦?你可确定?”
“奴才、确定......”月如迟缓的点头,突然觉得心乱跳的厉害,但却不敢撒谎。
就是这两日发生的事儿,她怎么能不记得?
且这件旗袍艳丽中带着几分雅致,这上边绣的折枝菊花十分漂亮,尤姨娘很是喜欢,自己印象很深刻。
“哼!”苏培盛目光彻底冷了下来,盯着她,徒然变得凌厉“那日给福晋请安之后,你陪着你主子去逛了花园,是吧?”
月如抖了抖,被苏培盛凌厉的目光盯得浑身轻颤,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硬着头皮结结巴巴道“是、是逛了、花园......”
“逛了哪儿啊?”
“是、是东南面的芙蓉园......”
“不是西南面的君风湖吗?”
“没有......”月如下意识摇头。
“哦?没有?那么,可有证人?”
月如彻底懵了。逛个花园而已,什么时候也要有证人了?
证人?没有啊!
“还敢狡辩!”苏培盛厉声呵斥,命人将那根被找到的丝线和旗袍展示给月如看,冷冰冰道“这丝线知道从哪儿来的吗?绕在大格格落水那块儿的石榴树上了,咱家问了针线房,好几个最有经验的绣娘都说,这丝线就是从这件旗袍上钩下来的,月如,你还不说实话?是想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