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又是一阵气闷,胸腔间隐隐作痛,头也有些晕。
为什么明明是她占了上风还会被沐瑾给气到?
偏这事儿她还没法反驳,芙玉偷偷溜进人家屋子偷翻拿东西就是不对,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对芙玉的闺誉影响可就大了。
好在沐氏这回算是完了,她不会有机会出去胡说八道。
况且,就算有,自己是福晋,她也未必敢。
这么想着,福晋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随你怎么说,你要查便查,此事是芙玉的错,我也无话可说。”福晋冷冰冰道:“那么现在,这避子药,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解释了?自你回府,爷是怎么待你的?明知爷子嗣稀少,明知爷心心念念盼着添丁进口,你竟用如此阴毒的药物害人,生生断爷的心意!沐氏,你这么做,于心何忍?你对得起爷吗?”
沐瑾心里苦笑,心说当初如果不是你步步紧逼,不是李氏咄咄逼人、嚣张霸道,何至于逼得我如此?
但她更明白,这话不能说。
这话说了,于事无济不说,还会被扣上污蔑福晋的帽子。沐瑾心里就算再气,也没失了方寸。
福晋显然没有太多耐心等她,况且刚刚还被她气得不轻,“怎么?无话可说了?”
“这药,我并没有打算用来害任何人。”
福晋轻嗤,显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