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似乎有一层障被揭开了。
三组组长呆滞地看着倒地的最后一只白脸,在营地灯光与火光的照映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它,不,是他——是一个穿着黑色防护服,肩上有着红色臂章,满身弹孔的中年男人。
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血,趴在地上时,几乎是瞬间就把那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