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
“秦国太子荡提前举行冠礼,秦王随后驾崩,秦王荡即位,尊先父为襄王,尊生母为太后,尊张仪为相父!”
昭雎接到秦国的消息,差点被震晕过去。
太突然了,实在是太突然了!
先前只是怀疑秦国出了问题,却没有想到问题这么严重,秦王就这么突然了死了,半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真是······
昭雎随后反应过来,秦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楚国必需要有所动作才行。
“传令,邓宛叶以及丹淅各县,让他们立即征召兵力,等候大王调遣。”
“立即快马大王,将秦国驾崩的消息传给大王。”
钟吾城外。
“秦王死了。”
“这个背信弃义的卑鄙秦王竟然死了!”
熊槐喜笑颜开道:“太好了,死的好!”
与楚王的高兴不同,一旁的公孙衍愣住半响,虽然自己恨不得亲手葬送秦国,手手刃秦王张仪,但是听到秦王病死的消息,心中却怅然若失。
满腔纷扰,最后化做一声长叹。
陈轸同样呆住许久,那个与自己相交甚欢的秦王死了?而且临死前还让太子荡拜张仪为相父!
秦王终究还是信任张仪啊!
公孙衍与陈轸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十分复杂,有不尽相同。
虽然两人都曾是秦王的重臣,而且都是被张仪排挤出秦国的,但是却有区别。
公孙衍是被张仪给阴了,让秦王驱赶出秦国的。而陈轸却是秦王只听张仪的,自己不仅得不到秦王的重用,而且还经常遭到张仪的诬陷,多次被秦王怀疑,于是才接受昭阳的邀请而主动投奔楚国的。
熊槐环视了一眼营帐内的群臣,笑着道:“秦王已死,寡人心中悲伤,打算联合三晋前去探望秦国,只是现在我们楚越两国正在与齐国交战,寡人无暇分身,不知众卿何以教寡人?”
唐昧出言道:“大王,我们楚越两国兵围钟吾城而没有攻城,本来就是打算退兵,现在秦王死的正是时候,可以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的从齐国撤军。”
熊槐同意道:“好,司败所言正合寡人之意,不知何人愿意断后?”
唐昧再次请命:“大王,微臣愿为大王断后。”
“好!”熊槐点头道:“传令,大军今日准备收拾东西,烧毁所有的攻城器械,明日启程回国。”
“传令,派使者去越王哪里,就说寡人打算秦国,问越王去不去?”
“传令,派使者前往三晋,就说寡人打算趁机恐吓秦国,是秦国不敢轻易东出,让三晋之君去洛阳会盟。”
“传令给司马,让他立即调集丹淅方城以及陈蔡地区的兵力,大军驻扎在丹阳,以备后用!”
“传令,派人告诉周王,就说寡人听说秦王即位没有主动向周天子报告,发生这么失礼的事情,寡人很生气,打算为周天子教训秦王。”
“所以寡人打算在洛阳会盟三晋之君,以周天子的名义,讨伐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