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舞走在前面，思仇跟在凤九舞后面，两人都不开口着，气氛有些诡异。
最后还是思仇率先开口着，“小九，你在想什么？”
凤九舞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低声开口着“那你又在想什么？怎么总是跟莫渊吵架？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跟别人吵架？我记得你之前不喜欢的？”
思仇抿了抿薄唇，淡声开口着“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莫渊那个家伙有些无聊了。”况且他还总是让他不开心了，所以他才这样的。
凤九舞怔了怔，好吧，她也有些觉得莫渊那个家伙有些无聊了，可无聊也有无聊的好处，她现在，觉得她不讨厌莫渊了，一点都不讨厌，反倒是多了一点奇怪的感觉，她知道，那并不是爱，不过那种感觉她也不想去探究了，因为她只想要顺其自然罢了。
“小九，你该不会对那个家伙动了其他心思？这可不行，你明明……”他想说，你明明就是属于我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这么狠心，真的好狠心，狠心到他想要哭了。
好久好久，思仇才再次艰难开口“你明明，说过不会对人动心的，你明明说过的。”
“思仇，我没有对任何人动心，你不用管那么多，正如莫渊所说的，你不用在乎那么多，也不用管那么多。”凤九舞特别淡然开口着，可也只有思仇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他心里到底是要多难受，到底是有多痛。
“小九。”思仇语气特别艰难开口，可随即之后他就不再说什么了，他难受，他想哭，他现在只想要静静。
凤九舞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思仇那个表情，她心里还是挺不好受的，抿了抿红唇，凤九舞轻轻开口着“对不起。”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三个字，可是她就是说出来了，她就是说出来了，说出来之后，她就有些自然起来了，她从来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也不想知道爱情是什么，同样，她很在乎很多人，这件事情不可否认，她就是在乎很多人，可是她却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小九，你不用跟我说这三个字，谁都可以跟我说这三个字，唯独你，不可以。”思仇艰难开口着，说完这几句，他就不理会凤九舞，直接转身离开了。
走了十几步，他才有些踉跄起来，他好累。好累。真的好累，他不知道已经这么纠结做什么，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他做什么，真的值得吗？做了那么多，那么多……
眼眶红了，心也累了，痛过了，伤疤还是在，人生路漫长，可却怎么都还存在，一百年，两百年，修真路也很长，让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该何去何从了。
凤九舞也站在原地，看着思仇的背影，心里也有些复杂了，她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她就是心里很复杂，前所未有的复杂。
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她凤九舞，从来都没有跟几个人道过歉，就这次，还有另外一次罢了。
深呼吸一下，凤九舞再次开口着“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还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