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理第一美女,再接着说泉州第一美女,眼看三天的期限已至,未见厉风行有丝毫动静,金陵焦急万分,终于盼到凤箫吟来,谁料凤箫吟一来,就一个劲地骂厉风行:“那小子头脑不开窍,根本就不懂,害得我磨烂了嘴皮,偏巧他娘说什么兄妹之情不是爱情,对他的启发就大了!”
“不行不行,怎么能让他被误导!我痛下决心,我去!”金陵本是坐着,立刻跳下了茶几。
“不行,不能低头!”凤箫吟拦住她,“他不善言辞,你也别太会说话了!你怎么说?说天哥,赶在六月十五之前娶我?”
金陵急得直甩袖:“那怎么办?”
“你自己想的好办法!到厉府去看看天哥!他都快忧郁成疾了,整天说,‘原来陵儿爱他’、‘幸亏我没表示,不然尴尬死了’!”
“他……他真如此说?华叔,备马车!去厉府!”
进了果园,三人便看见厉风行在那里拔树苗出来,凤箫吟怒道:“厉风行,你干什么!人家辛辛苦苦栽上去的!你什么意思啊?你看!”她捡起一株树苗:“都冒绿了!”
厉风行道:“那是虫子!”
凤箫吟啊一声扔远了,风行道:“你种了树,不浇水,不施肥,一栽就不管了,能长果子吗?全死了!传出去厉家果树成活机会小,我家又失掉多少生意!”
“我……我就是为了培养你专门挑水、施肥的习惯吗!自己犯错,还怨天尤人!”凤箫吟自己犯错,还怨天尤人。
“你……”厉风行气得摔了树就从胜南、金陵中间穿了过去,金陵一笑:“天哥,你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厉风行转过脸,撇开她直冲胜南:“林阡,你可真是有本事,有了蓝玉泽,又有陵儿,据说还有个林念昔?凤箫吟,你呢?”
凤箫吟一怔,知他是吃醋,笑道:“不必拖我也下水?你们两个做戏,也该做完了,瞧瞧人家说话,都已语无伦次了!”
金陵一笑,离开胜南身边:“天哥,你忘记我是温州戏长大的了?我伪装技术可是相当的好啊!”又转头道:“林胜南对蓝姑娘,那是标准的死心塌地。”
“对对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凤箫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