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城南郊,一大群兵卒押送囚犯缓缓而行。
天阴雨湿路滑。
这一群囚犯之中,有个人虽着囚衣,眼中充满冷傲。他不是那个朱子墨又是谁?
此刻,他眼观四方,群山在远处若隐若现,近处是个狭隘的过山道,岩穴之间稀稀疏疏排列些小树,在风中摇晃。
忽然之间脑后疾风,朱子墨想也未想,往前一跃,但前面兵卒拾起长戟直刺朱子墨,朱子墨手无法动弹,立即抬脚踢他,再转过身去时,后面兵卒的长矛已刺入他的身体。一时间囚犯们大呼小叫,往四处逃散,但不过多远,被兵卒们接二连三地搠倒。
最后,只剩下朱子墨一个,伤痕累累地站着。
“他们都是无辜,为何要置于死地?!”
兵卒冷道:“你以为真的送你们去临安?丞相还没那个闲工夫!”“送你们做深山老鬼也不错!”
朱子墨冷笑:“牛首山,当年抗金的地方,现在,却,哈哈哈哈……”
背后一杆枪上来,朱子墨只觉一阵剧痛,终于倒下,倒在这血色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