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宸王府邸。
侍卫带来了御医,急急忙忙推开房门,刚进去就立马折了回来,一并还关上了门扉,动作那个一气呵成。
只是这么一趟之后,呼吸有些重,脸有些红。
御医已不惑之年,也被刚刚一瞥而过的画面红了脸。
好半响才开口道,“不是说王妃患了心疾吗?这王爷和王妃……”
御医实在说不出口了。
侍卫也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说,他家王爷在……奸尸吧?!
从小跟着王爷这么多年,还不知道王爷居然有这种癖好?!
侍卫和御医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不敢进,也不敢走。
只听屋内,声响了一夜。
……
翌日,清晨。
安泞绝对不是自然醒的。
她全身酸痛不已,身子就像被车轮碾压过了一般,只想睡死过去。
只是睡梦中突然被一根树藤勒住了脖子,让她无法呼吸,她一直在挣扎,可是怎么挣扎,仿若都抓不到东西,怎么都弄不掉脖子上那根树藤。
安泞吓得一下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那一刻,吓得更猛了。
近距离下,就是一张阴鸷冷血的脸,带着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表情。
而她之所以会感觉到呼吸不畅,就是被他给掐住了脖子。
玛德。
萧谨行这个疯批。
一大早就开始杀人了。
安泞拼命的想要反抗,此刻脖子被他死命掐住,力气之大,根本推不开。
眼看着自己真的要被萧谨行杀死了,安泞突然脚一抬。
原本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脸色猛然巨变。
安泞正中中间。
男人差点没有痛晕过去。
却也因为疼痛,不得不松了手,下一秒迅速捂住了自己受伤的部位,脸都扭曲了。
安泞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离这个疯批几步之遥的距离。
“叶栖迟,你居然敢偷袭本王!”萧谨行咬牙切齿的吼着她。
我TM不偷袭你,我就成为一具尸体了。
安泞根本不想和萧谨行废话。
此刻走为上策。
谁都不知道这个疯批下一秒又要做什么杀人的举动。
安泞直接就往门口跑去。
“叶栖迟,你给本王站住!”萧谨行气急败坏。
此刻狂怒的程度,让安泞不由得顿了顿足。
反正,萧谨行这残疾,也没办法下床杀她。
她回头看着萧谨行,“王爷有何吩咐?”
“给本王把你身上的衣服穿好再滚!”萧谨行命令。
安泞此刻才发现自己身上……不说一丝不挂,但也算是衣不遮体了。
昨晚上那个嘴上说不要的男人,身体比谁都诚实。
安泞咬牙。
这个疯批,都要杀她了,还管她穿不穿衣服?!
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安泞跑回来,抱起地上的衣服,太过复杂的衣服,别说穿上了,她现在都在怀疑昨晚上萧谨行是这么脱下来的。
“还不穿?!”萧谨行似乎从身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
他儒雅的从床褥上坐起来。
如墨的长发滑落过他的脸庞,落在了他裸露的锁骨处,这画面怎么都觉得有点……妖艳贱货的既视感。
安泞的眼眸不禁顿了顿。
昨晚上她从睁眼开始就一路在匆忙的活着,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萧谨行的长相。
书中只说萧谨行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风韵眉梢。所谓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原来不可言传,真的是无法找到言语去形容他的绝色倾城。
似乎不管多优美华丽的辞藻,都无法和面前男人的容貌相提并论。
而安泞此刻的愣怔,不只是因为被美色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