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墨忽然不想要什么贤名了,他在灵国的名声固然是好,可自己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半生被那贤名束缚着,不得自在。
如今他既是已经成了白染的夫,那就断然不能允许旁人再打白染的主意。
与其要白染开口处置了这小侍,倒不如他来做这个恶人。
如此,日后那些个人再想做什么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
他就是接受不了白染身边有别的男子出现,若白染有一日真的背弃诺言有了别人,那便是他云景墨的死期。
“不!殿下饶命啊!太女君饶命啊!奴……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小侍一听说要用刑,吓得不住往地上磕头,只几下的工夫,那额头便冒出了血丝来。
白染已经全然没有了耐心,这人既是不愿意开口,他们也没必要再在此浪费时间。
“带下去吧!若是一直不肯开口,便割了舌头断了手脚扔出城去,没得脏了盛京的土地。”
朝一旁的护卫摆摆手,白染毫不留情地说道。
那小侍被侍卫用帕子捂着嘴拉了下去,管家也颤颤巍巍地退了出去,云景墨才略带不满地瞪了白染一眼。
“景墨,此事我是真的不知情……”
这事儿的确是个巧合,她想回来住不也是为了给他们兄弟腾位置吗?
“你还未问出那幕后之人是谁,亦不知那人是何目的,或者说这人在府中还有没有同伙……怎么就将人带下去了呢?”
云景墨不满的并非是这小侍爬床之事,有人在暗处有心害白染,任是她如何躲,也总有中招的一天。
与其日日这般提心吊胆,倒不如借此机会查出幕后之人,以绝后患。
在云景墨看来,白染这般聪慧的人不该想不到这些啊!
白染放心地吁了口气,将云景墨环在怀中,抵着他的额头道:“你不气就好,至于那幕后之人是谁,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除了白宁,怕是也没谁敢在皇上才处置了白琼之后便来找太女府的晦气了吧?
白宁之前被白染摆了一道,便是不能报仇雪恨,也想给白染和云景墨添些堵,想来世人皆知白染不喜美色,这小侍儿的下场白宁应该是早就想到了的。
白染如此做,也不过就是想要告诉那幕后之人,莫要再拿这般幼稚的手段出来献丑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清楚,又怎会为着这样的事情与你置气?”
云景墨垂着眸子小声嘀咕了一句,双手也不禁环上了白染的腰。
白染只宠溺地笑笑却并未揭穿,刚刚她可是被面前的人儿甩开了好几次呢!
那分明就是恼了她嘛!
要不白染能那般不分场合地急着解释?还不是怕他气坏了身子。
云景墨的醋劲儿若是上来了,白染也有些招架不住呢!
只是如今人家爱面子不承认,白染也不会再自讨没趣地主动去提这事儿。
“我的景墨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