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说的没错!我这不是生龙活虎,好得很么!”慕流云笑得有些尴尬,她也没有想到两种压惊的东西吃下去,效果居然好到这种地步,好在现在醒过来,确实感觉之前的心慌缓解了很多,“你们莫要胡思乱想,不过就是几个不成气候的小贼作祟,不足为惧!”
红果和草果被她安慰了几句,也见她真的并无大碍,总算是踏实下来,把碗碟撤了下去。
慕流云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肚子总算是稍微好受了一点,没那么撑了,这才出门去找袁牧,一出门就跟小五儿差一点撞了个正着。
“爷!走!去那个袁大人那儿!”小五儿兴奋地招呼慕流云,“你让我打听的那个老婆子,被袁大人的手下给找来啦!袁大人怕打扰到夫人休息,叫我从后门儿把人给放了进来,就等你过去呢!”
慕流云被他嚷嚷得脑仁儿疼,伸手往小五儿脑袋瓜子上拍了一巴掌:“你再喊大声一点,我娘在她房里就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平日里做事都没见你这般积极过,我看人家再给你两回赏钱,等人家走的时候,你都得收拾铺盖卷跟着了!”
“爷,瞧你这话说的!外人同自己人怎么能一样!给爷办事那是我的本分,拿了别人的赏钱办事,那不是就差了点意思,得给人家个交代么!”慕流云力道不大,小五儿缩了缩脖子,笑嘻嘻地也不害怕,“我这条狗命都是爷捡回来的,我要是跟别人跑了,那还是个人?”
慕流云本也不是真的怪罪小五儿,不过就是闹他而已,现在听他这么说,便笑骂了一句,跟着他往偏院儿那边去。
袁牧叫人去找那老奶娘的时候就特意强调了一定要悄无声息,不要惊动任何人,而他的那些手下也的确是严格遵照了他的吩咐,悄无声息的就把那老妇人带回了慕家。
慕流云见到那老妇人的时候,老妇人正端坐在偏院的小厅里面,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一身素色衣衫,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料,倒也规规整整,干干净净,头发一丝不苟的在脑后挽了一个髻,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袁牧的身份,与他一同坐在桌旁倒也不见拘谨。
慕流云还没走进小厅,袁牧远远便已经看到了她,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见慕流云看起来似乎的确精神头儿还挺不错的,便没有做声,只是示意她到桌旁落座。
那老妇人见有人进来,扭头看过来,然后伸手指了指慕流云,问袁牧:“这位是否就是方才公子与我提到的那位大人?他可帮我将那骗子捉了?”
“正是。”袁牧正色对她点点头,“这位慕司理一向是为江州百姓伸冤的,绝不会放走一个奸佞之徒。”
那老妇一听袁牧把慕流云称作“慕司理”,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来,仔仔细细打量着慕流云:“慕司理?可是前些日子在县衙里头帮那宋三保住了传家之宝的慕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