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人类之所以作为地球上的霸主生物,其决定性因素是来自于人类通过智能的进步和演化,逐渐突破了生物本能的限制和束缚。人类创造文明的基础是由同理心构建的相似的价值认同,以及感官相互影响创造出来了丰富社群文化。那么也就是说人类的感知力,是其作为高等智能生物的核心标志之一。
人类不但通过高度发达的固有感知力创造了文明和语言,他们还反过来利用文明和语言的进步,继续不断的强化和丰富了自己对新感知力的理解。人类的文明与感知彼此交替上升和发展。使他们相互之间都逐渐变得越来越丰富,同时也越来越复杂。
有时候想要彻底了解自己的情绪跟想要彻底了解人类的语言是一样困难的。或许就连最博学的智者也无法真正分清究竟哪种研究更困难。我们可以使用同一种表达方式表述不同的情绪感知。我们也可以做到让同一种情绪感知去匹配多种表达方式。语言文字的丰富与人类情绪感知的复杂填充了这个世界的更多可能性。而这些可能性的集合又为所有向着时间方向奔跑的人们带来了绵绵不绝的原动力……
自从认识陈友发和李成刚以来,我觉得自己的生活仿佛就是一场不断与时间赛跑的游戏。可是这场赛跑与操场上的赛跑却有着本质区别。因为想要跑赢时间,恐怕只靠脚力是远远不够的。
「1103……」
这是李成刚嘴里最后吐出的几个字。他当然无需解释更多,他也不必再对我有所遮掩。这个号码是我与馨茹共同失身的房间……
虽然我非常不愿意承认,可是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恐惧填满。李成刚就像是阳光里的阴影,他无处不在,我也无能为力,他无法驱散,我也无可奈何……
自从有了李成刚,我晚上睡觉再也没怕过鬼。我很小的时候,爷爷给我讲过一个虎姑婆的故事,这个故事大致上是说一只老虎精会在夜晚偷吃小孩子的五脏六腑。可是假如这个孩子很乖,晚上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睡觉的话,那么虎姑婆就找不到这个小孩了。所以自从听了爷爷的这个故事之后,我小时候睡觉是从来不敢随便哭闹的。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真的不害怕,我只是嘴里不敢喊怕。
如果李成刚也是个虎姑婆该多好啊。我只要安安静静的,不胡闹,不作声。他就会慢慢走开。我不想招惹他,也不想挑衅他,我更不愿打扰他。他要是一只猫,我可以送给他一船鱼,他要是一只狗,我可以送给他一吨肉,他就算真的是一只老虎,我也可以送他一整个草原的牛羊。可他终究不是猫狗虎妖,他只是一个人。但是,是一个极度贪婪的人,这世上没有什么妖魔鬼怪能够比一个贪婪的人更加可怕的了……
我真正对李成刚束手无策的原因,并不是我无法满足他的贪婪,而是我根本就不了解他的贪婪。甚至我猜测连他自己都了解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的贪婪不但索求无度,而且毫不章法。我不能理解一个做任何事情都只凭感觉,完全不靠逻辑思考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行为规律。连蚂蚁都进退有度,可李成刚在这方面却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啊……
我其实有很多在常人看来很有价值的东西,比如钱。虽然我对钱的概念,理解的还并不是很深刻,但是我相信自己还是可以给李成刚开出一张有诱惑力的支票。可李成刚似乎对这种诱惑的反应十分麻木。如果直接用数字来表示金钱,也许看起来并不会那么太直观,所以我也不拒绝将它折换成其他的更形象一些的价值表现。比如车,比如房子,比如奢侈品,比如一切人们在生活品味上的物质追求。我都可以满足他,我甚至有点巴不得他来勒索我,我有信心可以张弛有度的操控着他的纸醉金迷的欲望。可是李成刚在这一点上居然是一个绝对的贤者。他生活朴素,既不华着好香,也不歌舞观听,既不非时食,也不蓄金银珠宝。十诫之中他至少做到了五戒。所以单从这个方面看,李成刚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有段位的高手。
要说他有没有弱点,那几乎也可以说他浑身都是。不过要说他最大的弱点,那还应该当属他的好色。本来他这个弱点并不难以解决和处理。只要我不好色的话,我几乎可以轻易摆布他。可是奈何,好色竟然也是我最大的弱点。只不过我们虽然同是好色,可是却也各有各的好法。他以欲好色,我则以情好色。他好色其身,我则好色其心。唉……可是色中取色哪能身心分离呢。况且真正的绝色又有哪一个不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身的呢。真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我放不下心中之人,自然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可是我的心中之人虽在我心,却不在我身啊。我忧思反复,又岂能不受其累,不受其扰呢?倘若我能在世间再另寻一位绝色佳人,我或许也能尽情潇洒人间,可又有何处绝色能胜过馨茹分毫呢?李成刚当然有一万个理由掠夺馨茹,而我也有一万个理由想要保护馨茹。可这一万个理由其实也完全可以化作一个理由,那就是,馨茹即是色绝天下的天下绝色啊。对于我等好色之人而言,还有什么能比拥有她更能让人感到称心如意的呢……
李成刚与我恐怕无法兼容调和了,若我要得到馨茹,就必须剪除李成刚……
……
「碰!」
我在一天之内,两度破门而入……而且都是李成刚的门……
一,二,三,四,五,六,又是六个浑身赤裸的禽兽。不,只有五个。有一个人没有脱光衣服。他不但没脱光,而且似乎也完全没有要脱衣服的打算。他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看起来至少有三天没有换洗了,他的西装裤腿上粘着几处灰尘。他的衬衫前摆扎在了裤腰里,而后摆却任它随意垂落在臀腰之间。他衬衫的领口也开了三颗纽扣。他的身上也是一身痞气,他的脸上也是挂着淫笑。这个人他真的是李成刚吗?可他没有赤身裸体啊?他也没有手握巨乳啊?他的肥舌也没有放在女人的脸上啊?他就只是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来回的随意拍摄?他什么时候变成了如此专业的摄影师了呢?尤其是他居然还懂得用手机的闪光灯来冲抵室内灯光的阴影。这是我第一次在有女人的情况下看到穿着衣服,而且没有进行抽插运动的李成刚啊。
其余的五人我一概不认识,也看不出实际年龄,但是感觉都比我要成熟一些,有一两个看上去似乎比李成刚还要成熟。李成刚的脸已经很显老了,他不过十八九岁,可是看起来像个叔叔了。那么这一两个看上去比李成刚还要成熟的人,显然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叔叔了。
这屋子里除了这六个男人之外,还要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另我忧心挂念的女人:馨茹……
我和馨茹都不再有中午那样的好运气了,我这一次来的不再及时了,而馨茹也没有能够幸免于难了……
馨茹的衣服已经散落在了房间的各处……
她的外套在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她的衬衫躺在茶几的腿角旁,深灰色的地板让她白色的衬衫显得非常耀眼,所以我能清楚地看到从这条白衬衫上脱落下来的白色纽扣,零零散散的撒的到处都是,连我的脚边也还有一颗。她的花格百褶裙被扔在了门口,她的丝巾领结被绑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的粉色胸罩戴在了其中一个陌生男人的头上。她的内裤攥在了李成刚的一只手里。
馨茹的声音永远都是迷人的,无论是她开口说话,还是她爽朗大笑,或者哪怕她怄气动怒,甚至幽咽哭泣。她的声音都让人魂牵梦绕。对了,还有她的歌声,那更加是天籁之音。
可是在她所有的声音里,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她悲鸣的呻吟……
可是此时此刻,这呻吟之声却贯穿了我的耳膜……
让馨茹如此惨叫的是她现在正在遭受的磨难。而这一磨难我不知道之于她,已经是第几次经受了,可是对于我却还只是第二次……
她躺在一个染着白头发的陌生男人的身上,不,她是被抓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的。因为她的腰间已经被抓出了三五道血痕。而在她的身上却还趴着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陌生男人。馨茹的大腿被这个男人揽在胳膊上,她的小腿上的袜子一只退到了脚踝上,另外一只破了一个小窟窿。她的鞋还穿在脚上。可她的全身都已经一丝不挂。
在她的头顶上蹲了一个长毛怪,看得出来,他应该是非常喜欢长头发,馨茹的头发就很长,他应该是十分羡慕的。因为他把馨茹的马尾捧在自己手里,又把自己的鸡巴插在了馨茹秀发之间。
馨茹的身旁还站了一个人,这是一个「叔叔」,他的腰间有一块很大的青色胎记。皮肤也看起来干黄,腿有点短,可上肢也并不发达,只是肚子这一圈有几分臃肿。他的脸上表情不多,但不是因为他故作深沉,只是他空洞呆滞的神色让他看上去毫无精气。尤其是他微张的嘴巴,也如他的皮肤一样看起来干涩衰颓。我看到他的样子脑子里立刻有了一个对他恰当的形容,那就是:东亚病夫。
馨茹的左乳上是东亚病夫干枯的右手,馨茹的右乳上却是东亚病夫左手握着的紫红细长的鸡巴……
馨茹被自己的丝巾绑住了手腕,可这条丝巾却不只是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它还被抓在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这个人与东亚病夫并排而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可以说非常形象的展现了地主与农奴之间的外貌差别。他与东亚病夫除了身高相似以外,几乎其他所有方面都是完全相反的。他浑身赘肉,面无五官。只是体毛过剩,给他增加了几分凶煞的气息。要不然他完全就是一副肥胖憨傻的地主儿子的写照。他将馨茹的玉手放在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来回的摩擦。纵使馨茹双手紧攥,可是她也挡不住这个地主儿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她白皙纤细的一对手腕之间。馨茹的胸罩就是戴在他的头上。
细数起来,我看过馨茹被人奸淫,除去现在,应该只有四次,这四次里面我能清晰的看到馨茹的下体被人插入的,其实就只有一次,就是被陈友发夺走的馨茹的第一次。不过我不可能总是这么幸运,这一次没有了医院病床上的被子,也没有了别人身体的遮挡,连馨茹自己的大腿,也被硬生生的彻底掰开了。
这红白双鬼,分别把他们的鸡巴插在了馨茹娇嫩的屁眼,以及水润的阴道里……
……
「呵呵呵……你小子总算是来了!怎么样,对眼前的美景还满意吗?你以为中午破坏了我的好事,我就能放过你们了吗?只要是我李成刚想做的事情,就从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哎……他要是能把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用在其他的地方,想必他也能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业了吧……
「啊……啊……啊……啊!……刘……刘志……你……你快走……你……你别管我……你……你别上他的当……啊啊……」
馨茹浑身上下全都被人激烈的奸淫着,唯独她的樱口是自由的。她看到冲进来,她一边呻吟,一边希望赶我离开……
「刘志,我他妈今天非要当着你的面,让你清清楚楚的看到你的女神被人彻底操翻!」
「啊……啊……啊……你快走……刘志……就算是为了我……你……你别看我……你快走……他……他是要侮辱我们……你……你不要让他得逞……我……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你……你快点离开……啊啊……」
馨茹流着泪决绝的看着我,她已完全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哈哈哈哈!小妮子,你别费口舌了,你觉得他既然进来了,他还能出的去吗?今天就是他想出去,老子也不可能放他走了!」
李成刚的话才说到一半,他就猛地一个箭步冲到我的身前,对着我的腹部来了一记寸拳……
以前爸爸想让我练习一下武术,他说男孩子一方面要强身健体,另外一方面要磨砺精气筋骨,甚至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能自卫防身。可是我练了几次之后,觉得又累又辛苦,所以我只好蜷缩在妈妈怀里,让妈妈去替我求情了。每每这种时候,爸爸只能无奈的摇头,嘴里叨念着,慈母多败儿啊……
爸爸果然是爸爸,他的话永远是对的……
「噗!!」
我混着自己胃液喷出的液体,可能还夹杂着几滴胆汁……
「啊啊……不……不要啊!!……刘志……啊啊……刘志……啊……不……不要!」
馨茹痛心的嘶喊我的名字,可是她的身体却被牢牢地掌控在那五个……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流氓的……五绝手中……毫无挣扎之力……
「哈哈哈!现在知道你大刚哥哥的拳头有多硬了吧!中午还能让你走路简直就是对你的恩赐,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直起身子,你马子现在也被人操的合不拢腿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扶你站起来。哈哈哈!」
「啊啊……老……老公……老公……你……你放过他吧……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你别折磨他了……我……我求你了老公……啊……」
馨茹为了我,对着李成刚大声的苦苦哀求……
「哈哈哈!我早告诉过你,你说你每次装什么假贞洁呢?你哪一次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求老公啊?你要是肯顺从一些,我说不定心情就能好一点,可能就会对这小子额外开开恩。我怎么跟你说的,好好在学校里配合我,咱们做一对让人羡慕的俊男靓女多好的事情啊。不是你他妈的非要哭哭啼啼的,老子也不至于被一群小杂碎偷袭了。所以说这他妈都是你自找的!」
「啊啊……老……老公……我……我错了……我……我以后好好配合你……你……你是我老公……是……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公……我……我以后不敢哭了……我……我只对你笑……你……你饶了他吧……你放过他……让他走吧……我……我会好好服侍你们的……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我就做什么……啊……」
这个场面显然让正在玩弄馨茹的五绝非常兴奋,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淫笑,他们的淫笑看起来非常专业,这绝不是我们学校那几个傻孩子可以相提并论的。他们都跟李成刚一样是专业的操干工作者……
「刘志!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操你马子的嘴巴?哦……你说不出话来了,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你马子刚才贞洁的像个烈女,我操!老子都他妈的操了她多少回了,居然还给我瞎几把摆谱,这几位都是我李成刚的好兄弟,他们可不像学校里那群蠢货,你马子的这幅身段,这张俏脸,你心里应该有数。反抗?反抗只能让哥几个更尽兴!是不是兄弟们,这娘们爽不爽啊!」
李成刚回头对着自己的蛇鼠兄弟大嚷了一声……
「爽!!!」
幸亏这是一间ktv的包房,要不然外人听见这齐声嘹亮的军队口号,或许会误以为这里正在阅兵……
「我的好兄弟,胖子!刚才就扒了裤子想第一个操嘴!可是你马子居然敢恶狠狠地说,谁敢插进来,她就一口把谁的东西咬下来。这么凶的女人,把我的这几个好哥们全吓住了,他们全都只敢操那些安全的地方了。可是你马子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那小嘴红艳艳,也太迷人了,不操嘴,哥几个总觉得不够尽兴啊!所以我就跟兄弟们说了,你们别慌,别着急,等会这个小婊子的小男人来了,你们让她干什么她就连半个不字都不敢有,而且还会面带微笑的全都满足你们!」
「怎么样,馨茹妹妹!现在你的胖哥哥可以放心大胆的操你的小骚嘴了吗?你不会一不小心给他把命根子伤着吧……啊!!」
「啊啊啊!!!」
我趴在地上抽搐身体,我的肚子剧烈的撕痛,我的额头全是汗珠,我的眼睛看不清东西,我趴在自己的呕吐物之间,不停的哆嗦着。可就在这时,李成刚却一脚踩到了我的脖子上……
「啊……我愿意……放开他吧……我……我含……你们让我含什么……我就含什么……你快放开他啊……他……他不行了……你这样踩着他……他会死的……求你了……放了他吧……我不再反抗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呜……恩恩……呜呜……」
馨茹还没把哀求的话说完,那个胖子就已经把他的鸡巴塞进了馨茹的口中,馨茹泪眼的视线也被他肥胖的身体完全遮挡了,馨茹不放心我,她看不见被李成刚死死踩在脚下的我,她不知道我是不是被他放开了,是不是能喘气了,是不是还能站起来……她嘴里含着鸡巴只能「呜呜呜」的继续哀求……
我的眼前灰蒙蒙的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了,我似乎全身都在疼,我甚至不敢轻易呼吸,因为我每次收缩自己的肺部,都会让我感到一阵难忍的刺痛,而且空气似乎是太冷了,它凉的我浑身直打哆嗦。这种艰难的呼吸让我想起了奥地利的雪山。
那年冬天爸爸和妈妈带我第一次去阿尔卑斯山脉滑雪,奥地利的伊施格尔位于阿尔卑斯山脉的腹地,我记得那是圣诞节之后没有几天,那里的大雪就已经把所有带颜色的东西全部都覆盖了。我当时还不太大,而且技术也不够好,在漫天的风雪里,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那里应该有两三千米左右的海拔,大雪夹杂着烈风,让我连走路都觉得困难,更别提去滑雪了。可是爸爸却对我说可以锻炼一下我的勇气,也可以体验与自然搏击的乐趣。哎……我傻乎乎的居然信以为真了。
妈妈通常是不喜欢这些刺激运动的,可是她因为不放心我,所以也跟着我和爸爸一起上了山。其实就在我坐上缆车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后悔了,整个缆车都左摇右晃的,我想我要是真的跑出去了,那我岂不是就要像风筝一样被这大风给轻松的刮跑了吗。
那一天别说滑雪了,我的腿都站不直,我在雪地里栽着一个又一个的跟头,我的屁股滑出去的距离比我在雪板上滑的距离还要远。最后连我的头盔里都塞满了雪,我的鼻子被冻僵了,我的面罩也被水蒸气冻硬了,指甲盖那么大的雪片不停的灌进我的嗓子里,肺里,胃里。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究竟是怎么下山的。我当时眼前也是一片灰蒙蒙的,我只有勉强的意识,可我的知觉和五感都已经麻木了,我只能隐约听到妈妈对爸爸的责怪,其他的我全都记不清了。后来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似乎全都被包覆在了熟悉的柔软与温暖之中。空气已经不再寒冷了,呼吸也不再艰难了,我的胃和我的肺也不是那么疼了。我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妈妈美丽疼爱我的脸庞。原来是妈妈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她将我紧紧地搂在了她的怀里……
爸爸果然是爸爸,他又说对了……
现在我必须坚持,必须自己克服身体的障碍,妈妈不可能永远在我身边照顾我,我不能永远躲在妈妈温柔的怀抱里。我必须咬牙挑战自己的痛苦,因为还有人在为我受苦受难,我没有时间再痛苦呻吟了,我必须要保护我最重要的人……
「李……李……李成刚……你……你知不知道这是……一楼……馨……馨茹……她应该……应该至少在七楼……你……你这样做……是……是不合规矩的……」
馨茹就算是被陈友发奸污了,可是陈友发的规矩还是明明白白的,上层的人可以凭意愿下来,可是下面的人没有身份就休想随便上去。馨茹至少算是七楼的姑娘,她不愿意下来话,没有人可以强迫她。而据我观察,李成刚的这五个狐朋狗友他们绝对上不了七楼……
「啊啊……」
我的话显然是有作用了,因为李成刚把他的臭脚收回去了……
「你小子现在可以啊,哼哼,想不到你都懂这儿的规矩了……」
「李……成刚……你这样随便行事……陈友发……他不会姑息的……你不能这么随便欺凌馨茹……能上馨茹的……至少……至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我呸!!就你?还他妈的敢跟我谈身份和地位?你算个什么东西!狗杂碎!」
我的脸上感觉到一点湿热,果然,那个梦里的男人就是李成刚,幸好这口痰是吐在了我的脸上……
「……李成刚……你……你不能随便作威作福……这……这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小子!你今天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在你的尸体上操你马子?」
「呵……呵……李成刚……怎么……你着急了?……你……你不敢动我……我可是陈友发的人……你……你不过才叫他干爹……可他却让我叫他爸爸……你……你不能对我轻举妄动……你……你应该知道陈友发的厉害……」
「小杂种!你今天真是长本事了!哼哼!你能叫干爹爸爸,那是因为你是一只鸡!」
「我……我不在乎了……总之他喜欢我……他会心疼我的……」
「干爹喜欢你,是因为你的屁眼紧!明白吗小杂碎,干爹只是为了玩你!你只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或……或许吧……就算是个工具……那……那我也是他最喜欢的那一个……不像你……你……才连个工具都算不上……你就如同当年一样……仍然只是一条狗……」
「闭嘴!!他妈的,今天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的!想跟我玩?就凭你?好!这是你自找的,我就跟你好好玩玩!」
李成刚恶狠狠的冲我撒着野,他的嗓门比任何一次都大,他的唾沫星子比任何一次都多,他的脸比任何一次都要更难看。可是他现在也比任何一次更加弱小,更加破绽百出……
李成刚拽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他顾不得我脸上的痰,也顾不得我身上的呕吐物了……
「李……成刚……我再求你一次……你……你放了我和馨茹吧……我们不会找你麻烦的……放了我们吧……对你也没有损失……」
「就凭你?想跟我讲条件?你以为干爹操了你两次,你他妈的脸上就贴上金片子了?我今天倒是要好好欣赏一下你下面究竟有多少春色,我还从来没玩过男童,今天我要跟弟兄们一起开开眼!」
「你……你……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你不可以这样……」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告诉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我他妈的只要愿意,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成刚瞪大眼珠子对着我的脸喷完话,他就开始粗暴的撕扯我的衣服,我浑身剧烈的疼痛,完全没有任何阻拦的力气……
原来这就是强奸的感觉,虽然我被陈友发强上过一次,可是我当时没有太多意识,而且当时凌辱我的只有陈友发一人。在场的虽然还有别人,可是他们连头都是不敢抬起来的。现在我却被李成刚一下一下的剥光了衣服,而且我还当着五个陌生人的面,甚至还要当着馨茹的面……
「我今天特意选择这个房间,就是为了照顾你们两个的情意绵绵,你在这个房间爽过了,你马子也在这个房间被人轮奸了,你们既然这么相爱,那你不觉得你马子比你可怜吗?为了证明你们的爱,你也得公平的被人轮奸一次才行啊!」
「你……你不可以……你不能随便碰我……我……我跟那些妓女不一样……我是陈有发的人……只有陈有发一个人可以碰我……你……你不要脱我的裤子!」
我衬衫上的扣子也跟馨茹的一样,被弹得到处都是,我的腰带也被他抽走了,我的裤子也抓不住了,我……就要全身赤裸的暴露在这群恶棍的目光之下了……
「嗯?!哈哈哈哈哈!!!兄弟们你们快看看啊!这个小雏妓居然穿大红色的内裤!哈哈哈哈!你真不愧是一只极品鸡啊!」
「我……穿红色是……是可以辟邪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响起来此起彼伏的嘲笑……
其实,当妈妈要我穿上红内裤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妈妈说这是由来已久就的习俗,穿上之后可以辟邪免灾的。妈妈对我总是很在意这些,她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在我脖子上挂了一个翡翠葫芦。在我满月的时候,又给我挂了一个锦绣荷包。在我十岁那年她又给了我一把金锁,她说孩子小的时候,精气不能散,要事事收着,事事锁着。在我本命年的时候,她又给我穿上了红内裤,而且还在裤裆的位置绣上了一个金色的福字……
「哈哈哈哈!你们看啊!这小子的裤裆上还有字呢!!」
我就知道会有这个下场……
「这是个什么字啊?」
……哼……文盲……你们只会认识阿拉伯数字……
「这是个妓女的妓字吧!啊哈哈哈哈!!!这不是你妈给你绣的吧!!」
李成刚提到妈妈的时候,我的心里慌得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喜欢红配金的颜色……显得……富贵……」
「哈哈哈哈!!!你们听听这个蠢货说什么呢这是!!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不过也好……
「别……别……别脱我的内裤!」
李成刚当然不可能理会我的反抗,他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了下来……下面有点凉嗖嗖的……
「哇!这是什么啊?这是鸡巴吗?你们快看看咱们这个小弟弟他这是长得什么东西啊?」
「我怎么看着长得像鸡心啊?一只鸡的鸡心长在卵子上了,难怪这么嫩就是雏妓啊!哈哈哈!!」
说话的是东亚病夫,他鸡巴的龟头还顶在馨茹的乳头上,他的手还在揉搓着馨茹的一只大奶子。他扭着头品评着我颤微微的下体……
「哪有这么粉嫩的鸡心,这他妈的分明像是娘们的奶头啊!」
这是红毛,他兴奋地高起低落的抽插着馨茹的蜜穴,他的鸡巴不停的抽拉挺送在馨茹又白又光洁的无毛私处,馨茹干净饱满的阴户上一闪一闪的被四周的射灯照出淫靡的水光……
「诶,你别说还真有点像,你们看他的小鸡巴,跟这个小婊子的奶头还真是一对啊!」
长毛怪接过了话,他现在已经将馨茹的丝发缠绕在自己的肉棒根部,然后他用龟头一直磨蹭着馨茹的嫩脸,馨茹的脸被他龟头上冒出的粘滑液体打湿了……
「那咱们要不然就让这两个乳头来个对对碰吧!你们说怎么样啊!」
「哈哈哈!那不是便宜了这小子了,这小婊子的奶头那可是操起来太舒服了!」
东亚病夫很显然是最了解这个玩法的。因为他的龟头就没离开过馨茹的奶子……
「好!那咱们就满足他一回吧!」
李成刚看到他的朋友们热情高涨,他的兴致也提了起来!他两手夹在我的腋窝下面,把我轻松的提溜到馨茹的身旁……
我终于又和馨茹四目相交了……她的眼睛里全是对我的担忧,而我的眼睛里也全是对她的心疼……
她嘴里还含着胖子的肉棒,她只能「呜呜呜」的问我:你还好吗?你疼吗?
「馨茹……我……我没事……我们……我们最起码……终于能在一起了……哪怕是一起受辱……」
「哇!弟兄们,feng情书库你们听听这对痴情的罗密欧,我操!罗密欧跟谁来着?」
「哈哈哈!你她妈怎么这么没学问啊!是罗密欧与爱丽丝啊!」
「是跟爱丽丝吗?怎么感觉有点不顺口啊!」
「那就是罗密欧与丘比特啊!」
「哦哦!!对对对就是丘比特啊!」
……
「你们拿他的鸡巴跟这个娘们的奶子玩对对碰,那我怎么办啊?」
东亚病夫摊开手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这……这娘们身上的洞全都被咱们哥们用完了啊!没地方下屌了啊,唉,有了!你可以操这小子的屁眼啊!」
出这个主意的是躺在沙发上操着馨茹屁眼的白毛,他跟胖子的表情看起来是最享受的,他的动作又慢又有规律,好像每一次抽插,他都要充分享受馨茹的屁眼肉壁带给他的紧致包覆的快感,他的手来回抚摸着馨茹光滑的腰身,他的脸不停的磨蹭馨茹耳后最细柔的那撮头发,他的鼻子一下下嗅着馨茹的发香……
胖子从来不参与他们对我的调侃与戏弄,可我相信他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只是因为鸡巴被馨茹含在嘴里,他爽的闭着眼睛飘飘欲仙了……馨茹香舌的触感还留在我的口中,她湿滑的香涎还刺激着我回味的舌缘。我虽然还不知道馨茹蜜穴的感觉,可是单纯想象将肉棒放入馨茹温软的檀口之中,我就已经忍不住有射精的冲动了……
「唉!!你们看这小子居然硬了!」
我真的好无能,馨茹明明是在被人强奸,可是我却还是忍不住看硬了……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爱情有多么伟大呢,闹了半天还不就是想操啊!哈哈哈!」
「哪有什么他妈的爱情,只有鸡巴和骚逼!」
馨茹……我宁可在她身上的是陈有发或者……或者哪怕是黄秘书……他们起码也比眼前的这些人要强一点啊……像这些低贱到极点的人怎么有资格触碰馨茹的身体呢?他们的那根恶心东西怎么可以放入馨茹的体内呢?
「啊……不……你不要碰我……」
「呵呵呵……这小鸡巴还挺可爱的」
白毛趁我闭眼不注意,居然伸手用中指弹了一下我刚刚硬起来的肉棒的前段……
李成刚将我的手锁在身后,把我的下体往馨茹的身体上送,随着我的下身越来越靠近馨茹的乳房,我的鸡巴也越来越硬了……
「不……不可以的!你不可以碰我的屁股!」
我突然感受到屁股上有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在敲打我的臀肉,我吓得赶紧回头制止,这是东亚病夫在我身后……
「老子男女通吃的,你的屁股和鸡巴都还算白嫩,老子今天用你泄泄火也不吃亏!」
「不……不行!你不能动我!你……陈友发饶不了你的……李成刚……你……你快告诉他,他这样是不行的,陈友发有洁癖,如果我被人上了,他一样也会饶不了你的!」
我着急的左右转着脑袋,东亚病夫脸上是兴奋地淫笑,但是李成刚的淫笑却收回去了。他一定还是有所顾虑的。我知道他们是想让我趴在馨茹的身体上,让我们两个一起被他们奸淫,可是我相信他们不敢这样做,这里毕竟还是花满楼啊……
「……老六……你别操他……他确实是干爹的人,这个你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