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发现在感到非常的困惑,因为他知道妈妈的反应完全是因为他的诱导而产生的,他既想要得到这个结果,他又非常厌恶这个结果。他想得到妈妈吗?
当然想,那么为了得到妈妈他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也是严密执行的,这些必要的所作所为没什么太大的差错,也没有让他感到慌乱的意外。可是从他开始深入到接触妈妈之后,他自己对于这个本来想要的结果就已经产生动摇了,他想要妈妈,但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结果,他甚至有点开始期望自己的计划出现漏洞,比如他期望给妈妈吃下的药失去了药效,所以妈妈现在的迎合其实是妈妈在演戏。又或者妈妈从药力中苏醒了过来,看到他的样子之后非常的难过,然后开始剧烈的挣扎与反抗。这些可能才是他现在更愿意去面对的情况。他厌恶这个结果既有他自己身上的因素,也有妈妈身上的因素。
陈友发非常不喜欢后悔的感觉,可是他越接触妈妈,他对自己的这一系列计划就越感到后悔,他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有些疲于应付了,他不是在掌控妈妈,而是在被妈妈无意识的感染力持续的影响着。妈妈本身的反应也让他对这个结果感到不满,他觉着自己正在很努力,很费劲的去破坏一个本来很纯洁,很美好的完美事物。可是这些破坏对他本人的益处并不是太大,或者他觉得也不是那么太划算。陈友发绝不是李成刚那样的人,他并不是一个内心狭隘和黑暗的人,他不会盲目的报复和施加惩罚。
如果一件事情的目的性不明确,那么他是不会真正将一个计划付诸于行动的。可是现在破坏妈妈美好的动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占有吗?为了占有什么呢?占有一个女人吗?这个女人真正值得占有的又是什么呢?她的身体?还是她的灵魂?如果只是为了占有她的身体,那么陈友发现在应该已经满足了,他应该开始享受了,可是他却没有这种舒服的感觉。那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占有妈妈的灵魂吗?怎么才算是占有妈妈的灵魂?让妈妈抛弃对家庭,对丈夫,以及对孩子的感情,然后心甘情愿的依附于他,归属于他?这样水性杨花的行为不就变得只像是一个普通的爱慕虚荣或者淫乱放荡的女婊了吗?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高贵的灵魂可言呢?
陈友发自己都有点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了?只有妈妈坚守自己的品性,妈妈才是一个真正有魅力的女人,妈妈的肉体越诱人,她的坚守就显得越可贵,她越是如此可贵,她的灵魂就越高尚。陈友发在妈妈越发高尚的灵魂面前,他觉得自己却越发显得有些可耻了。如果说他将这个女人的儿子骗上床是有自己非常不得已的原因,而将她潜在的很可能会成为她儿媳的唐馨茹骗上床也可以解释为这是工作的需要。那么他冒然的打破这个女人生活的平静,然后对她进行蹂躏和诱奸,这一点除了自己的贪婪,自私和暴虐之外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呢?陈友发不是无心之人,他也需要经常开导自己。每当他心中不适的时候,他就会对自己说,不是我想这样,是这世界要求我这样的。诚实的说,他的这个解释几乎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都是说得通的。偶尔说不通的时候,他也可以说命如草芥,人如浮游,在所难免的事情也不是他能轻易掌控的。可是现在他面对妈妈他不知道还能怎样开解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不懂欣赏,不懂珍惜的粗人吗?一个机器?不,这绝不可能啊,陈友发还是很看重一个人是否有灵魂的,当然对他自己也不例外。这世界上有妈妈这样的人在,这世界才有希望啊,如果全是他这样的人横行于世,人类或许总有一天就会毁灭。强大的人都喜欢自嘲和自我批判,陈友发不是不懂什么叫好,他难道不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阳光和欢乐的伊甸园里吗。他喜欢伊甸园,可是伊甸园存在吗?能够分清现实和理想并不意味着没有理想。如果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像妈妈,那么每个人都会生活在幸福之中,他自己也能为此受益。
他知道但凡是人就会有私心,有私心就会有污点,这个污点会随着欲望的扩大而迅速的吞噬一个人。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真正高洁的人,绝大多数人都不过只是善于伪装罢了。所以陈友发每次破坏的所谓美好,基本也都是装摸做样的伪善。
人如果不贪,那就没人可以拿他怎么样。可是陈友发活了大半辈子了,见过不贪的人吗?一个都没有!有的人贪财,这是最下等的人,有的人贪权,这样的人要稍微高一点,还有的人贪图地位和名望,这一部分人大多都有些才华的,他们贪图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他们的才学能够匹配的上的。可是这样的人再出类拔萃也不过是一些有才无德的小人而已。再高一点的还有贪图清高的,陈友发在官场上翻滚了大半生,什么样的官员他没见过,他最恨的一种就是假清高的那一类。每个人都知道为官难,真正做过官的都明白哪有什么真正的清官,都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所有当官的在进入官场之前,他们都明白官场如染缸的道理,如果真的如此在意洁身自好的话,这个官场他最初就不应该踏进来。他进来就注定要被上色,难道白色可以将五彩的染缸都染白吗?所以这种所谓的清高只是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沽名钓誉的人聊以自慰的无病呻吟而已。为什么陈友发喜欢本分,因为本分的人既不会给自己添麻烦也不会给别人添麻烦,他们自己会活的坦然也让别活的舒心。他们没有那么多宏图大志,也没有那么多积极进取,他们不会消耗别人的资源来补充自己失败的经验。陈友发接触过太多误以为自己可以的人了,他给过很多人机会,也付出过很多的进步成本,可是这些人除了认错和道歉,他们什么都没有,这些成本他们还不上,这些代价他们也担不起。所以贪婪的人都是极其自私自利的,他自己也不否认自己也是如此。既然大家都一样,那么还有什么真正的善恶之分呢。因此陈友发在他的世界里是很少感到心中有愧的,他觉得只要对得起自己,就不会真正对不起别人。那些总是觉得自己被别人,被这个世界亏欠的人不但是最自私的,而且是最愚蠢的。他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奢望自己那点卑微的付出能得到多么大的回报。现在连这样自私自利的人都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着自己的委屈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善恶可言呢?
仿佛每个人都需要被理解,被关爱,被安慰。每个人的,每一次的心酸事都像是一个难以越过的人生大坎。谁不是无辜的?谁不是委屈的?谁不是背负着所有的忍受和包容?这些荒唐而恶心的脆弱伪君子已经彻底让陈友发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他自己都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为什么要听这些蠢货的叽叽歪歪呢?
他是有很大的能力,可是他的能力只有在顺势而行的时候才能发挥威力,如果他逆势而行,他自然也会粉身碎骨的。那么现在什么是顺势呢?顺势是人心向恶还是人心向善?顺势是争名逐利还是淡泊名利?这些问题的答案难道是他定义的吗?
归根结底他岂非也只是一个随波逐流的时代浪子而已啊,他与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也仅仅是他翻腾的浪花要稍微的高一点啊。他如果真的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能力来再造玄黄,且不论他是否真有这个具体的本事,只单说这样逆天悖时的行为难道不会遭受天谴吗?
究竟需要多少机缘巧合,多少万物精华,又得有多少个普罗米修斯似的无私奉献者才能造就出这样的一个真正圣洁的女人呢?她的确是生活在养尊处优的良好物质环境中,可是为她创造这种舒适环境的人难道也能像她一样纯洁吗?她的确被保护的很好,可她身边的那些保护者难道身上没有一块伤疤吗?她不但长得好,也生的好,她的命也不是一般的好啊。这么多的好才成就了她的好,才能维系住她持续的好。她已有这么多的好,可她更难得的是她还能恪守自己的本分。
她拥有的各种能力和各样的资本都足以让她成为一个更显赫,更耀眼的女人。可是她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女人最平凡的姿态,这一姿态甚至比最普通的女人还要更低,还要更平凡。她从不过问与自己的本分不相干的任何事,她也不会自作聪明的去插手那些庸人自扰的是非。她连对自己美貌的定义都显得非常拘束和谨慎。
她的人生目标很简单,只是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然后让自己漂漂亮亮的,自尊自爱,仅此而已。这样的人生要求难道很过分吗?这样的道德底线难道还算高吗?
连这样自谦的一份人生美好都要去破坏吗?她甚至知道自己有一副容易招蜂引蝶的容貌和身材,所以她几乎连门都不出了,她几乎除了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任何人,这样的自重自持还能挑出什么毛病呢?她的生活影响到谁了?她的人生追求打扰到谁了?她的美丽与幸福又与哪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交集了吗?陈友发实在找不出可以辩解的丝毫理由了。
他强行的闯入她的生活,又打破她的宁静,现在还自私自利的强占她作为别人爱妻和慈母的身份,是不是显得有点太过分了,是不是有点太过霸道了。陈友发现在的确是一个强大的破坏者,可是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信仰坚定的幸福守护者啊。他曾经也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男儿,他在用自己的鲜血和伤痛守护着无数的幸福家庭,他曾经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值得的,他从未认真去考虑过这个幸福的家庭究竟在哪里,究竟是谁。这虽然只是一个概念,可是这个概念也很光荣,也很神圣。他曾经是相信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他曾经相信人间是有真善美的。不过往往就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当他拖着遍体鳞伤,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他的幸福世界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根本找不到值得他如此守护的幸福究竟在哪里了。他几乎失去了一切,可是他用生命守护的东西却从来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能幸运的认识妈妈那该多好啊,他至少会知道最起码还有一个真正值得他去流血牺牲的美好希望存在,一个真真正正的,不需要包装,也不需要粉饰的真实的美好。
早干嘛了?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现在出现了呢?现在出现还有什么用呢?只是为了带来一些灵魂的拷问吗?老天啊,你真是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啊。如今我已过天命之年了,整个人生都已无法回头了,难道我不得不告诉自己这一生都全错了吗?
妈妈或许不会知道,陈友发自己或许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或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陈友发在这一刻将一滴眼泪滴在了妈妈柔美的脸上。
陈友发打算放弃了,他每一次打算将爸爸从妈妈的意识上剥离,妈妈就会表现出对爸爸更强烈的感情。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就算妈妈受得了,他自己恐怕也支撑不住了。不要再相互折磨,相互为难了,忘了这些因为所以吧,就当是舒缓一下神经了,就当是愉悦一下身心了,就当是填补一份遗憾吧。为了妈妈,也为了他自己。
「柔儿,老公不强迫你了,是老公不好,老公今天太兴奋了,因为你知道老公难得兴致这么高涨,老公也难得能进入你的身体。老公是怕委屈了你啊。柔儿,我们结婚多少年了?」
「……额……额……老公……啊……柔儿知道……柔儿为你什么都愿意……柔儿没事的……只要你高兴……柔儿不在乎其他的……啊……啊……咱们结婚……马上……马上就16周年了……啊……老公……人家……人家还以为……今年……你……你不会陪柔儿了……啊……老公……谢谢你……谢谢你能陪着柔儿……」
「……柔儿,现在老公刚好状态正佳,让我们就把今天当做咱们16周年的纪念日好不好,你陪伴了老公这么多年,老公都没能在身体上得到你,老公想让你再重新感受一次洞房花烛夜的幸福好吗?」
「额……好……老公……柔儿好幸福……柔儿今天好开心……柔儿想要永远陪在你身边……柔儿爱你……老公……你……你爱柔儿吗……柔儿想……柔儿想要……老公……求你给柔儿好吗……」陈友发低下头躺在了妈妈柔软的胸脯上,他温情的怀抱着妈妈,而妈妈也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陈友发打算完全为女人做一次爱,他为了得到这个女人的爱,他不惜让自己假扮成这个女人的爱人。就让他也体验一次拥有最美好女人的滋味吧,就让他体验一次成为一个幸福男人的滋味吧。同时他也可以让这个女人也感受到拥有一个完整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毕竟拥有完整男人的她才能真正的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16年也实在是久了点,她已从少女修成了美妇,可她却还没有真正的试过做女人的快乐,她的丈夫很不称职啊,今天就让他们彼此都了无遗憾吧。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妈妈的一声高亢呻吟,陈友发又一次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妈妈蜜穴的最深处,他感受着妈妈蜜洞里的湿热,他在寻找妈妈穴内肉壁的蠕动规律,他要在这些肉壁松弛的时候抽出,然后在这些肉壁内收的时候一起插入,他感觉到妈妈的g点要比一般女人的更深一些,所以他不能抽出的幅度太大,他需要深入妈妈的身体用更快的频率来替代更大的抽送幅度,这样妈妈不但快感更强烈,妈妈的下体受到的伤害也会更小一些。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妈妈的呻吟中又找回了先前的媚意,虽然她的穴口仍然有些撕裂的疼痛感,可是她觉得自己小腹里的热流又开始翻滚和涌动了。
「柔儿,你有感觉吗?能感受到老公的力量吗?」
「啊……啊……能……好强烈啊……感觉……感觉好猛烈啊……」
「那你下面还疼吗?」
「啊啊……不……不疼了……柔儿……柔儿有感觉了……」陈友发将自己的鹰勾龟头抵在妈妈阴道的三分之二处,他每次抽拉鸡巴的幅度都小于两厘米,可是他抽送的速率差不多维持在一秒钟抽插一个来回。他感觉到妈妈肉壁的蠕动其实是非常缓慢的,即使他的抽查频率发生变化,妈妈穴内的蠕动也还是维持在固有的节奏上。妈妈的阴道可真是一具宝器啊,这样的阴道恐怕就是玩一辈子都不会变形和走样的。
「柔儿你的乳头好像又勃起了,我好像感觉它顶在我的胸膛上了。」
「啊……啊……老公……啊……柔儿……柔儿有感觉了嘛……柔儿感觉有点……有点舒服……」经验老道的陈友发如果只是单纯想让一个女人舒爽,那对他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的,所以妈妈感觉到自己敏感的g点在被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来回的摩擦刺激,她虽然还没有学会熟练的掌控自己的身体反应,但是这种若隐若现的酥麻就算她想要努力克制,那也是无法回避的。人体所有的敏感部位好像都是紧密相连的,敏感的神经传导几乎可以在一瞬间就将所有的生理反应传输到各个敏感部位。
所以当妈妈的蜜穴酥酥麻麻的时候,她的乳头也会跟着一起又硬又涨的。
「柔儿,那你的大奶子想被吸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