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本无是非之分,然而情爱又原为是非之根……
究竟爱可以带来多少伤害?究竟爱可以承载多少伤害?若这份爱的承载力抵不上它所受到的伤害,那么那份爱就会瞬间转化为恨……
陈友发看着妈妈屁眼里被来回抽拉着的一根肛门拉珠,他又有些心软了。这样对这个女人,她真的承受的住吗?她真的还可以爱他吗?都已经这样对一个女人了,还能算是对她有爱吗?
「……唉……」
陈友发真有点后悔了,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天性纯良?为什么非要把她逼疯呢?就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看到别人放弃尊严卑微的祈求吗?虽然真的很怀疑她,可是毕竟是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啊,再这样下去怕是以后想回头也无法挽回了啊。这可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女人啊,真要是作践了,恐怕世上就再也没有了……
「爸爸,你心疼了?」
「……阿娟……你说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陈友发和娟姐坐在一条长沙发上,娟姐收起了她习惯性的二郎腿,将自己并拢的双膝紧紧靠着陈友发的大腿。她的头依偎在陈友发的肩膀上,她的左手挽着陈友发的胳膊,她的右手伸进了陈友发的裤裆。
陈友发如往常一样瘫陷在沙发的深处,他的两腿自然分开,他胯间的西裤上下起伏着。他的右手搂抱着娟姐的腰肢,他的左手揉捏着娟姐的乳房。可是他的眼睛却隔着玻璃,直勾勾的盯着拷问室里的妈妈……
「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哪里与众不同?」
「长得特别美,奶子特别大,屁股特别肥。呵呵呵,爸爸,你看我一说她,你的这根坏东西就又硬了几分呢。」
「阿娟,我是认真问你的,你怎么看她?」
「除了嫉妒还是嫉妒,爸爸,你的手虽然抓在阿娟的奶子上,不过你的心恐怕早就飞进去了吧。爸爸,你可要多保重身体啊,女人再好也是永远都操不够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啊。」
「唉……我……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上她了……就连现在我看到她的样子,我竟然会有些心疼啊……这种感觉我是从来没有过的……」
「哼……爸爸……你……你讨厌……你对阿娟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吗?……你当着人家的面说这些话合适吗?……人家……人家可是会吃醋的呢。」
娟姐刻意将自己的声音变得十分妩媚妖娆,她在假装抱怨陈友发的时候,她还故意的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大龟头。
「阿娟……这多年过去了,我身边的女人没有剩下几个,你是唯一陪伴我至今的。我早已经把你视如知己了,有些话我也就只能跟你说一说啊。」
「爸爸……谢谢你……阿娟也是永远爱你……人家也想永远的陪伴着爸爸呢……嗯……你……你是真的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吗?阿娟跟了爸爸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爸爸真的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呢。」
「阿娟,不瞒你说,我真的觉得这个女人和其他的那些很不一样。」
「嗯……其实人家能看出来……也能感觉到爸爸你的心思,就算你的嘴巴说谎,你下面的这条火龙它可是非常诚实的呢。」
「她的确不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能让人时时冒火,但是我说的还不是这一方面,而是……而是我竟然有时做梦都会梦到她……」
娟姐仍然面带微笑,妖媚娇柔的缠在陈友发的身上,她还是努力的将胸前的两坨软肉挤在陈友发的胳膊上。她知道陈友发是喜欢大奶子女人的,她的这对大奶子也曾经让陈有发痴迷过一阵,可是她知道现在陈友发虽然手里把玩的是她的奶子,可是在他心里他却一定怀揣着屋里那个女人的更加丰满肥硕的胸脯肉。娟姐手上的动作依然温柔,她的表情也依然甜腻,她也依然努力的挤着自己的乳房。可是她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温柔,她都不可能再有机会跟里面的那个女人相提并论了。她的全身没有一丝破绽和疏漏,这些都是几十年养成的手艺活了,她靠什么养活自己?还不就是靠这一身的淫肉吗,这么多年,她的这这身淫肉迎来送往了多少赤条条的汉子了,就是磨,也早把她给磨出茧子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却一直有个习惯戒不掉,那就是在她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她就会忍不住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舌头……
「爸爸……看来你是真的对她动感情了啊,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是绝对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感情的,因为女人都是可怕的生物,女人对你来说就只会有两种作用,第一是泄欲的工具,第二就是致命的武器。看来你这是想要开发出新的作用了?」
「唉……我毕竟是老了……得想想自己的晚年了,那些不会原谅我的人,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再原谅我了,那些肯原谅我的人,也都已经纷纷离我而去了。我是真想找个知心人安度晚年啊。」
「哼……爸爸偏心……阿娟难道不好吗?……阿娟不能陪你吗?」
「呵呵……阿娟你别闹了,我知道你跟我这些年性子都练野了,你是不会喜欢我的晚年生活的,你还是好好的经营你的花满楼吧,我知道你很喜欢它,也很需要它,所以我才把它给了你。这就算是我对你这么多年亏欠的偿付和感激的报答吧。阿娟……你……也不年轻了……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不老的红颜啊,你如果能遇到合适的人,我不会意见的,我会祝福你们的。」
「爸爸……人家……人家离不开你嘛……花满楼……它也离不开您老人家的关照啊……」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撂下你不管的。其实这些年花满楼基本上已经都是你在打理了,生意上的事我几乎已经不再过问了,不过只要是你有过不去的坎,我还是会替你趟平的。」
「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我就知道爸爸不会丢下阿娟不管的。」
这只老狐狸想轻轻松松的就甩手而去,哪有那么简单啊,就像他自己都知道,他每脱身一次,他就得扒上一层皮啊……
「对了那个叫馨茹的小姑娘怎么样了?你为什么那么看中她?」
「嗯……人家觉得她是个好苗子……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你以前可没她这么刚烈啊,我不太喜欢刚烈的女人,这种女人会很难搞。」
「呵呵……她对你们男人而言当然难搞,可是对我们女人而言就是最好的武器。你们男人越难搞定她,她就越厉害,你们越是得不到她,你们就越会对她上瘾。」
「哦?你把她调教出来了?她现在肯配合了吗?」
「你都把人家的小情人搞成那样了,她还能不死心吗?女人啊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等过去了这股劲,她也就连死的心都没有了。我稍微的调教了她一手,她现在可是把男人活活吸干的本领都有了呢。」
「这还不都是你的点子吗,你们女人有时候是真的有些毒辣啊,这么残忍的主意连我都想不出来。阿娟……你以后不会这么对我吧……」
「哼……爸爸……你……你说什么啊……阿娟的心里……可……可就只有爸爸了……你这样说话……哼……阿娟……阿娟是要伤心的……人家这么做是为了谁嘛……还不都是为了你啊……人家这些年辛辛苦苦的帮你照顾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网,又替你把女人埋伏在他们身边,就连他们打呼噜,放屁的声音都逃不出你的耳朵,这……这些还不都是你吩咐阿娟做的吗……人家……人家自己哪有这种本事,这都是爸爸你调教的好,人家连你的皮毛都及不上呢。」
「哼哼,那她现在表现的怎么样呢?还让你满意吗?」
「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慧的小姑娘,所有的事情几乎一教就会,而且过目不忘,她的身底子你可是最清楚的,人家的处女还是被你给摘走的呢。她下了床就是一把温柔蜜剑,上了床就是采阳仙子啊。你是不知道那个赵公子,这些天恨不能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呢。他爹手里的那几份文件,这小妮子只是搂了一眼竟然一字不差的全都记下来了。」
「有这么厉害吗?」
「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她以后说不定就是我们花满楼的顶梁柱了呢……等我也退下了,我养老可就指望她了……」
「呵呵呵呵,想不到你现在也是老谋深算了。」
「哼,我也不能白跟爸爸混了这么些年啊。」
「那我倒是有点羡慕你了啊,你在花满楼是想走就走,找个接班人就可以退休了,我可就没有你的好福气了……」
「爸爸……你不是已经美眷在手了吗?你只要打发了那群人,你不就可以怀抱美人日日云雨了吗?」
「呵呵呵……哈哈哈……阿娟啊……还是你最懂我啊……这个美尤物可当真是天赐至宝啊,除了样貌身形绝佳之外,她纯良的性子才真是让人不得不动心啊,可我……可我就是担心这天底下不会真有这么幸运的好事吧?」
「嗯……爸爸……好在你还没被这女人冲昏了头……这女人啊……我看她也煞是不简单呢,三十的美处子,心中没有一点杂念,可这幅皮肉又这么惹火耀眼,说出来谁能相信呢?而且她出现的时机又这么玄妙,不过先把她困在这熬一熬应该也会有点作用,就算是从她身上敲不出什么,等你跟这群人全都谈妥了,你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啊,不管怎么说,先把她栓在我身边,慢慢的我们静观其变,如果她真的是底子干干净净,那就只当是交给你调教一下,有了你的调教,我以后也能多省点心。」
「你放心吧……爸爸……我也很想看看她这层圣母皮下面到底藏的是血和肉呢还是真的流出的尽是纯良的琼浆玉液。」
「不要太过分,要照看好她的身体,她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发烧着凉了……唉……都是我下手重了点啊。」
「呵呵……爸爸你这么疼她啊……人家好羡慕呢……不过对于女人是不能太心慈手软的,惯坏了以后可就不好正回来了,况且你不是还想要她的宝贝儿子废掉吗?」
「嗯?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有一个,不过可是要委屈委屈你的好美人了。」
「怎么讲?说来听听。」
「这个小家伙他现在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了,可是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来这岛上也有些时日了,可是他一没喊过疼,二没喊过累。而且他还出奇的配合,你难道不觉得怪吗?要知道他可是把自己的小女友伤的险些跳楼啊,他这样安安稳稳的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你是什么看法?」
「这里面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他对馨茹还不死心,他还记得你给他的一个月的承诺,他误以为一个月之后他还能再挽回馨茹。第二个就是他能如此坚持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需要他好好的活下去,也就是说一个馨茹还不足以摧垮这孩子的心智,就算咱们后面真的给他看了馨茹的视频,他也未必会轻易崩溃的。这孩子比咱们想象中要坚强的多啊。」
「嗯……有点道理……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这就得看爸爸你忍不忍心了……」
「笑话,有什么是我不忍心的。」
「那我觉得……你的这个好玉柔就可以派上大用场了,我有一个一石三鸟之计不知道爸爸可有兴趣?」
「不要卖关子,最近的的事情已经让我够头疼的了。」
「呵呵……你别急嘛爸爸……让人家再帮你多揉一会……你的这条大蟒蛇最近可是累得不轻啊……而且……等会它又要横冲直撞了,阿娟只是想多给它按摩一下,好让它等下可以更勇猛呢……呵呵……你看嘛爸爸……人家只是说一说它就又涨的像根铁棍一样了。」
「哼哼……你啊……真是越来越妖了,等会我让你也舒服舒服?」
「人家哪有那样的福气啊,人家只要能在爸爸身旁服侍着,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还不快说说你的一石三鸟之计,如果真是好计策,我就赏你一炮。」
「爸爸……讨厌……人家才不是为了这个呢……」
娟姐虽然有了些年纪,而且她也当大姐多年,可是她在陈友发面前却始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这虽然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尴尬不适应,可是对于娟姐和陈友发而言这反倒更像是他们的某种默契。娟姐抬起她的「小脸蛋」假装撒娇似的嘟嘴看着陈友发,可是她的手上却不停的揉搓着陈友发暴涨的大龟头,她的拇指在陈友发的马眼上沾着流出来的湿黏淫液轻轻转着圈的研磨着。
「你不是想让她过一阵子回去跟她老公离婚吗?你真的会放过她老公吗?」
「唉……我也还没想好,真动他老公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至少近两年不太好办啊,尤其是最近出了几件对我影响不小的纰漏,中东那边的情况很恶劣了。老爷子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足足训斥了我一个多钟头啊,近期不能再出事了,据说我的材料在上面已经不薄了。如果再搞出大动静我怕我这个晚年可能就过不成了。」
「没有这么严重吧……爸爸你可不要吓阿娟啊……」
「我倒是希望这都是危言耸听啊,但是这一次聚会,我亲自手写的请帖,可是梁大公子还是没来赴约啊,这很显然是老爷子的意思……唉……但愿这只是敲打我两下吧。等这件事完了,我得登门负荆请罪了。」
「这个事情不是过去了吗?而且这要是查下去,大家都没有安稳日子啊,就是他以色列人也会怕把事情闹大的啊。」
「唉……此一时彼一时了……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外交啊……最近我们在国际上非常被动,我在智利的两处矿产也都停工了。现在的好些局面真让我有点想起八十年代初期了。虽然现在还没有那时候困难,可是那会的精神头和人的干劲都不是现在能相提并论的。我是真有点心力交瘁了。」
「爸爸……你也别太窝心火……小心伤了身体……最近可能就是有点逆风悖时……我过几天去庙里替你上柱香就好了……不过既然最近的风声这么紧,我看就还是不要动她男人了,我这个主意其实也正好是为了大事化小的。反正都是要调教这个女人,不如我们就把她弄得更彻底一些,让她像一个母畜一样挺着大肚子回去跟他老公离婚,这样就算她对老公还留恋不舍,恐怕她老公也不会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