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为什么鱼都被你钓走了,我却钓不上来?」
「呵呵,不要急,要慢慢来,你觉得钓鱼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是鱼竿,你的鱼竿比我的粗。」
「哈哈哈,那是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的鱼竿比我的还粗。」
「那就是鱼饵。可是我的鱼饵也是你教我配制的啊。」
「嗯,鱼饵确实很重要,没有饵料鱼怎么肯随便上钩呢。」
「那咱们的鱼饵不一样吗?你做的比我更好吗?你能不能借给我一些你的鱼饵?」
「你的鱼饵很好,跟我的没有太大的差别,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
「那我怎么还是钓不起来?」
「小少爷,你为什么钓鱼?」
「为了吃。」
「哈哈哈,你这么爱吃,却总是吃不胖,你真是个生性纯良的好孩子啊。」
「嗯?吃不胖就是好孩子吗?我妈妈可对我着急着呢。」
「太太那是宠爱你,可能只有太太那样心地的人,才能生出你这样的好孩子。」
「那你为什么钓鱼?」
「我为了养鱼。」
「为了养鱼?为了养鱼才钓鱼?」
「没错,我来告诉你吧,如果你只是为了吃鱼而钓鱼,那钓鱼最重要的就是找一个会钓鱼的人啊,呵呵呵,让他给你钓上来,你不就可以随便吃了吗?」
「嗯……好是好,可是,这就跟买来的没有什么分别了啊。」
「嗯……很聪明,如果钓鱼是为了吃鱼,那钓鱼跟捕鱼还有什么区别呢?」
「那……那我明白了,我不是为了吃鱼,我是为了体会垂钓的乐趣。」
「那你说说垂钓有什么乐趣啊。」
「嗯……可以陪你聊天。」
「哈哈哈,那不就成了聊天的乐趣了吗?」
「也对……哦……我知道了……我……我想要获得把鱼钓上来的满足感。」
「嗯,这倒是句实话。」
「因为我好羡慕你,你的鱼篓早就满了,我的还什么都没有。」
「那你岂不是为了鱼篓在钓鱼吗,这是鱼篓的乐趣,不是你的乐趣啊。」
「那……那我也不知道了,我可能是觉得好玩。」
「嗯,这也是一句实话。人在最开始选择做一件事的时候,往往就是为了好玩。」
「你也会觉得好玩吗?」
「起初当然也会,不过后来我找到了其他的乐趣。」
「养鱼的乐趣?」
不想,它们为什么会咬钩呢?」
「因为有鱼饵啊,它们想吃鱼饵。」
「有道理,你看我的鱼大不大?」
「特别大,我正想问你,为什么你的鱼这么大呢?」
「因为它们吃的多啊,吃的越多,长得就越大,长得越大,吃的也就更多。那你说是谁给了它们吃的呢?」
「是你。」
「没错,所以我既是在钓鱼也是在养鱼,那你说它们究竟是喜欢被我钓呢还是被我养呢?」
「被你养。」
「对,所以我能钓鱼就是因为我能养鱼。相比于钓鱼我更喜欢养鱼,而这些鱼儿也都喜欢被我养。久而久之它们自然就会明白一个道理,若是想要被我养,就得学会被我钓。」
「那为什么它们不再是一条鱼了呢?」
「因为它们离开了我的鱼塘,它们就再也活不下去了。这个鱼塘就是它们的生命。它们不再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而是一条习惯了被养和被钓的鱼。我让它们活,它们就能活,我不让它们活,它们就活不了。所以它们确实是我的鱼。」
「可它们为什么离开你的鱼塘就活不了了呢?」
「因为我把它们的胃口养刁了,惯坏了,它们在我这里吃过了好的饵料,它们就再也不会吃别的东西了。」
「你给它们吃了什么?」
「如果你是一条鱼你想吃什么?」
「吃……吃面包?」
「哈哈哈,真是可爱的好孩子啊,你没听过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道理吗?你想成为被吃的小鱼呢,还是想要成为吃大鱼的鲨鱼呢?」
「当然是鲨鱼。」
「没错,这就是生命法则,你吃过了大鱼之后你还会再吃小鱼吗?」
「那你给它们吃了小鱼?」
「不,我给它们吃了更美味的东西。」
「那是什么?」
「是人的贪欲。」
「人的贪欲?」
「没错,人的贪欲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最美味的东西,谁都抵挡不住贪欲的诱惑,连鱼儿也不例外啊。」
「可你怎么喂它们吃呢?」
「这个嘛就是我的秘密了。」
「你偷偷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就是咱们的秘密。」
「真的?」
「我保证!」
「那你把耳朵凑过来。」
「嗯……你小声告诉我……」
「我喂它们的方法啊……就像我让你把耳朵凑过来的方法是一样的。哈哈哈。」
「许伯,你……你是在逗我玩……」
「哈哈哈,小少爷,我们该回去吃饭了,要不然太太可又要着急了。」
「嗯……嗯?……你……你把鱼都放了?……咱们真的不吃它们吗?」
「小少爷你要千万记着我的话,吃鱼不吃小鱼是出于怜悯,吃鱼不吃大鱼是出于敬畏。可是我的鱼,你是万万吃不得的,我的鱼是有毒的,吃了它们你就会变得像它们一样,又肥又大,而且又贪婪又愚蠢。在我的鱼塘里,我既可以教你钓鱼,也可以教你养鱼,只是你独独不可以吃鱼。你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我绝不吃它们。」
「很好乖孩子,你看看你,又能吃,又爱吃,可是又长不胖,长不肥,这样多好啊,一个人如果懂得节制,他就不会贪任何饵,他也就上不了任何钩。所以太太的鱼才是最好的鱼啊,只可惜我们就没有口福了,我们只能对着你眼馋啊,哈哈哈。好了,走吧,孩子,你妈妈的好鱼已经给你备好了,咱们要回去吃真正的美味了。」
「你也觉得我妈妈的厨艺好吗?我一会悄悄的给你也尝尝。」
「哈哈哈……谢谢你了小少爷……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
……
第一天场景一……客厅……
「刘志你看到台子上那些白桶了吗?」
李成刚指着厨案上的几个乳白色塑料水桶问我,这几个水桶我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它们是用来存放妈妈每天被挤出的多余乳汁的。
「我知道……我知道它们是用来储存妈妈乳汁的……」
「可你知道为什么它们每天早上又都是空的吗?」
「妈妈每天把它们用来做饭了……」
「你数一数那是几桶母乳啊,做什么东西能用得着这么多奶水啊。」
「那……那就是被你喝了……」
「哈哈哈,我只喝鲜奶,我只喝温热的鲜榨乳汁。」
「……宝宝……是……是妈妈用来灌肠了……」
妈妈不想再听李成刚刻意卖关子挑逗我,所以她接过话,直接对我承认了那些母乳的去向。难怪妈妈每天早上会在厕所里待那么长时间,原来她竟然每天用自己的母乳给自己灌肠,我说李成刚怎么在妈妈的屁眼中说进就进,原来……原来他每天都享受着妈妈的乳香屁眼。
李成刚高高在上的淫笑,而我跟妈妈趴在地上相拥着蜷缩在一起。李成刚满足了妈妈的要求,他也在妈妈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我的项圈跟妈妈的项圈被一根铁链连在一起,而在这根铁链的中间,还有一根铁链牵在李成刚的手里。
「呵呵,大奶狗很诚实嘛,你的奶汁蜜穴的确是让我欲罢不能啊,哈哈哈哈,不过你今天挤奶了吗?」
「……还没……」
「今天灌肠了吗?」
「……没……」
「那我们今天来做一个游戏好了,既然你们母子情深,同甘共苦,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现在可以各自随机选择骚货的一只大奶吮吸,限时十分钟,你们如果能够把两只奶的奶水都吸干的话,你们就都不必接受惩罚,可是如果有一个没吸干,你们就得一起受罚。不过先吸干的那个可以获得一点优待。」
「这……这分明是在折磨妈妈一个人。」
「怎么?忘记我们的规则了吗?是你们说的只要不受伤,你们就得乖乖配合,你要是再啰嗦,我可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那……那惩罚是什么?」
「哈哈,当然是给你们灌肠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心系对方的,你们为了对方什么都愿意忍受。所以先吸干的那个可以让对方少受点苦,也就是可以用今天新鲜的剩余母乳灌肠,不过他自己就必须把昨天的所有母乳全都灌进屁眼里。都听明白了吗?」
「……妈妈……你……」
「宝宝……别担心妈妈,你轻轻松松的吮吸就可以了,把妈妈的奶水当做早点。」
「好了,不要再啰嗦了,你们赶紧开始吧。我可提醒你们,如果吸不干净,我可是要亲自榨乳的。」
李成刚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跟我妈妈的面前,他搭着二郎腿,摇晃着脚上的拖鞋,他脸上的淫笑像个可怕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