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记上写得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的。法拉第自称是三国翼侯法孝直法正的直系血脉,当年他爹给他起这个“傍大款”的名气就是想在他身上重新拉起法家的门第,不过这个名字除了让他从小到大不住被人诧异的看一眼之外别无其他的效果――当初他上贼船也是因为年过三十还在守一个三线城市的远郊的变电站,一点也看不到升级换岗的可能性――d日给他一个有望恢复祖先荣光的大门。
法拉第从1630年开始研究电机,由于没有得到企划院的立项,只能算是他的“私人研究”――这种私人研究几乎每个元老都搞,到了新时空之后,似乎每个人都想给自己树碑立传,多少留点什么给后代传播自己的荣名。
不过,,所谓的私人研就究意味着无法得到企划院分配的管控物资和专业设备使用权――对于文史哲或者纯理论方面的进行研究的元老们来说这当然不算什么,有大图书馆的资料就足够了。但是对于其余需要进行大量实验的元老来说来说就困难重重了,这意味着他们只能运用非管控物资。如果自己当初随身的行李里没有带来工具和设备的话,那么要使用一些设备和工具也很困难:不但要豁出脸皮去借,还得找准时机――几乎没有一家工厂企业不是24小时运转的。
法拉第搞研究的时候手里不但没有硅钢片,连最基本的铜丝、漆包线、云母纸也弄不到。因而他只能满足与进行纸面研究,计算公式和修改图纸,进而用木材做几个模型。后来还是科技部的钟博士得知他的窘状。给他立了一个“电动机预研”的项,才算让法拉第不再纸上谈兵。
法拉第利用科技部那里搞来的材料,做了几台简单的电动机模型――大致就是中学物理实验中的自己绕线圈制作的那种,纯粹是找感觉。又使用科技部的计算中心对自己的设计进行了仿真模拟,大致有了一定的把握之后才开始动手设计制造自己的第一台实验性电机。
之所以选择电动机作为突破口,主要还是因为电动机在整个电力体系中的结束难度最低。电动机比发电机要简单多,而且铜绕组轧制也不是很难。不需要复杂的冷却系统,使用简单的空气冷却就行,机壳可以用铸造的。以现在临高的能力绰绰有余。
电机上最重要的除了定子的铜绕组之外就是在转子上的软磁材料。这是个绕不开的拦路虎,在旧时空,这东西都是用硅钢片制造的。虽然对电学略有研究的人都知道理论上不用硅钢片用铸铁,铸钢都可以达到目的。但是经过他多次实验和计算。发觉这玩意的理论和现实差距太大了。他专门请材料、结构和机械方面的元老进行了计算。得出的结论的是,如果要用代用材料,那么造出来的电动机在相同的功率上会与从旧时空带来图纸的电机在尺寸上有极大的差距,
而大家并没有重新设计电机的经验,也没有破釜沉舟大干一番的意志――元老们的爬科技树的模式大致是八路军军工和战锤40k的混合体,一方面是努力寻找符合低技术水平下的代用品,另一方是只要可能就绝不改动旧时空的原始设计――特别是总体设计蓝图。元老院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科技创新的能力,只能尽量的复制。
法拉第经过多次不成功的实验之后。认为与其消耗大量的精力绕开硅钢这个难题,不如选择了破硅钢这一材料难题。否则采用铸铁铸钢材料之后带来的后续问题会更加复杂。
冶炼硅钢虽然有相当的难度,但是元老院毕竟已经建立起了相当水准的钢铁工业,以这个工业体系来冶炼硅钢还是有可能达成的。
虽然说立足现有设备和技术只能制造热锻硅钢,这种硅钢和旧时空冷锻的硅钢在参数上有略大的差异,但这比铸铁铸钢那种差距在数量级上的强多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法拉第的权限还轮不到他要求钢铁厂试制硅钢,他只能通过科技部的钟博士就这一问题在企划院会议上进行提案,列入企划院的“立项”之后再说。
法拉第等不了马袅钢铁联合体给他提供硅钢片了,他通过科技部打了一个报告,从企划院那里得到了几公斤库存的硅钢片进行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