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洛辰还是没有替任盈盈清理身上的秽物,任由她继续挷在桅杆上,反正臭着臭着也就闻习惯。
臭美人,臭美人,再臭也是美人,没毛病。
只是之后洛辰与任盈盈说话都至少得站在一丈之外,吃饭啥的都让船工去喂,可惜任施主以绝食作对抗。
洛辰由着她,否则吃完还要排泄,这船上没个遮掩,洛辰也不准备靠岸,一个黄花大闺女多难为情啊?
“阿弥陀佛!任施主,憋不住就别憋了,就这样原地解决挺好的,反正也臭了…”洛辰站在一丈外,温和劝解。
任盈盈沉默忍耐,只是目光看起来像要爆发的火山,胸口不断起伏着,脸色苍白没血色,那是被气的。
如果洛辰现在给她松挷,绝对不怀疑任大小姐会立马化身犬科动物,把自已生撕活吞,连根骨头都不留。
洛辰继续蛊惑道:“现在天暗了,没人看得见,别怕!”
任盈盈开始磨牙,原先娇美不可方物的小脸开始抽搐,然后逐渐扭曲,不知是否憋不住了。
果真,原本苍白的小脸出现血色,这是憋红的。
片刻之后,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她深吸着气,然后声如夜莺:“啊啊啊!!臭!秃!驴!!!”
任大小姐骂人了!
任大小姐哭了!
任大小姐疯了!
桅杆之下,有水流滴下,很快湿成一滩。
魔教圣姑那高贵清冷,宛如仙子的人设崩了。
洛辰心里十分惋惜,原先多完美一个人儿……
对于洛辰的恶趣味,船家等三人都看不过去,心里大骂,这等美得跟仙子似的人疼都来不急,怎能如此糟蹋?
莫不是这和尚戒色戒成心理变态?
以前就听说过宫里那些公公,因为不能干那事,好多个都是变态。难道和尚憋久了也这样?
河岸上火把如龙,因为任盈盈这声尖叫,原本一直紧跟着的一众江湖左道立马喧嚣起来。
“可是圣姑的声音?”
“岂有此理!那和尚对圣姑做了什么!”
“天太黑了,看不太清楚!”
“我等立刻杀上去,不能让圣姑继续受辱!”
“不行,等其他人继续聚过来,我们人太少了!”
“妈的!怕死你就滚蛋!”
“莫不要忘了白天死的那些人!现在救人等于白送死!”
“那就任由圣姑继续由那和尚污辱?”
“这……”
一帮人争论个不休,谁也没能说出个妥当之策出来。
“诸位,可听我一言!”
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站了出来,道:“刚才一位兄弟说得对,我们如今这点人还没有白天多,而且更缺高手,倘若现在去救圣姑,不过是去送命而已。圣姑遭难大伙都急,可正因如此关头,我等切勿自乱阵脚。”
此人名为计无施,许多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此人亦正亦邪,行事飘忽,虽名计无施,其实却是极富智谋。
在场之人皆知计无施之名,对他的话倒也信服。
“计兄可有计策!”
计无施苦笑道:“人力有时穷,人家摆明的靠实力堂堂正正杀过来,用的是阳谋,岂是区区算计能左右。
不过,天河帮“银髯蛟”黄帮主,长鲸岛司马大岛主,还有其余十几位教主、帮主、岛主已在黄河下游聚众两千,布下天罗地网,只需等到明日清晨,便能动手解救圣姑!
再不济,还有神教总坛的长老,毕竟圣姑也代表着神教的脸面,如今圣姑被人轻辱,神教怎能坐视不理?
等将圣姑救下,届时若圣姑心有怨言,我等再以命抵罪也不迟!现在把命留下,明日才能尽一份力。”
众人闻言,齐齐叹气,也无奈按耐下冲动。
“那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顾,找几个水性好的人慢慢游过去,探个究竟,省得老子心慌慌!”
“如此也好。”
……
在这些绿林左道后边一里之外,少林寺方生带着几个师侄出现,此外还有嵩山派两名太保。
两方刚巧碰上,见目的相同,便凑一起,此时刚到。
洛辰在河南境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还是往黄河下游赶去,此时离着嵩山也不算太过远,作为地头蛇的嵩山派与少林寺怎可能豪无反应。
“阿弥陀佛!”方生面色淡然,轻声问道:“国柏,你白天便赶至此,可见那人真是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