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有魄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宝爷,随便丢东西是不好的,万一砸到了小朋友了怎么办?即使没砸到小朋友,砸到这花花草草也是罪过。深呼吸,不要激动!”张致远不怒反笑,转而又对李严明道:“李大人,这宝物本是你家大公子所赠,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并且意义不凡。今天事出有因才无奈把它做了抵押。没想到这无暇美玉不但没有玉成和谐,还落得个碎碎而不平安的下场!宝爷他无端摔宝,我可是损失巨大!据贵公子讲,这块血玉,他可是花了七千两银子才侥幸求到的!大人身为我扬州的总瓢把子,哦,应该说是我扬州的青天父母,还请为小民主持公道!”
得礼岂能饶人?
李严明一怔,没想到这个与己无关的皮球突然砸到了自己,张致远公开质问,不表态也没办法,看了看一抹玩味的孙亚强之后,才道:“本官身为本地青天,自然是一碗水端平,绝不会有所袒护!何况,这块玉还是出自我李府的宝物。嗯,依本官来看,沈天宝虽是一时气愤,乃属无意之失,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损失必须由他来赔!”
“大人明鉴!小民双手赞成!”
李大人点点头,对宝爷道:“沈天宝,你损人宝物,就如同欠债一样,必须按照价值赔偿,对此,你可有异议?”
能有什么异议?他敢有什么异议?而且,这还是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存心抵赖却也做不到呀!
“这......好吧,我认了!”
宝爷懊恼地跺着脚,八字小胡一吹,比那初夜之男翘得还高。面对这种无形压力,他也只得长叹一声,点头表示认账。
“宝爷,这就是传说中冲动的惩罚!就好比是强奸未遂,竟然要收缴作案工具一样的道理,得不偿失!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快感,还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比喻:阴损!
宝爷闻言气得是吹胡子瞪眼,刚才只是一时怨愤,才被他话语激晕了头脑,没想竟要赔他七千两银子!这无异于是让自己倾家荡产!
尤其是,那句‘冲动的惩罚’竟然比喻强奸未遂,下作,下作!咬牙切齿后,几乎被气得吐出几口老血!
一声长叹!
宝爷虽然心有余恨,也只得满怀不满地接受。而后,便步入到人群之内,消失在视野之中。
偶发处理完之后,就步入到了结算赌资的事宜。梁大人身为博学大儒,这种小学级别的算术题自然不在话下,按照白纸黑字一一向众人索取。
众宾中,十之八九都是亏损。因为,此赌出现了一边倒的意外,张致远竟然依靠他的逆天之举完获了胜局!
对此!
孙大人第一个站出来表态,发挥着模范带头作用,‘豪爽’地取出一两银子,并交到了何老的手上:“本官虽然为官清廉,但向来大方,今天愿赌服输,绝不会赖账。现在我就把这博资双手奉上,不做任何赊欠。”
这一两银子虽然不多,但却意义非凡。也就是说,大佬都踊跃的掏钱,何人还敢赖账?
于是乎,众宾纷纷慷慨解囊掏出了赌资,没有一人婆婆妈妈。
今天的押注本属娱乐,并且所押也都不多,输赢自然就成了其次,于是,这雪花银便哗啦啦地排了出来。
何老按照梁大人立好的文书字据一一盘点,个个都登记在册,以防疏漏。众宾虽然没有挥斥巨资押注,但由于人数众多,略做统计之后,竟然不下于四万两银子。
这一笔意外的横财,便直接划入到了臻满溢的账户,有了这笔收入,之前拮据的状况就完全得到了缓解。
“开饭吧!我感觉有点饿了!”孙大人呵呵一笑,暗示这赌局的一页,现在可以翻过去了!
张致远打了个哈哈:“孙大人所言极是,大家看了这么久的厨戏,应该早就饿了。何老!快,马上安排上菜。美酒佳肴,莺歌燕舞,把准备好的好玩意儿全部展示出来。”